唯一的例外，是许佑宁。

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“……”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浮上许佑宁的脑海，她吓得浑身瑟缩了一下，无数骂人的话涌到唇边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
平时热闹至死的酒吧，此刻变成了一个安静浪漫的童话世界。

“没什么。”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，“我只是很高兴。”

沈越川用不耐烦来掩饰自己的异样，吼道：“谁告诉你林知夏来过我这儿？”

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用力的压着许佑宁，身上的酒气飘进许佑宁的呼吸里，“我……”

在场的几个男人虽然慌，但丝毫没有乱，很明显他们知道沈越川为什么会突然晕倒。

睡梦中的萧芸芸嘤咛了一声，踹开被子，修长的美腿大喇喇的伸出来，压在被子上。

萧芸芸摇了摇头，毫无预兆的痛哭出声：“我爸爸……”

萧芸芸漂亮的杏眸里流露出满满的爱意：“你吻我一下。”

陆薄言已经开始正常上班了，沈越川再忙也不会忙到这个点不回家。

进了书房，沈越川顺手把门关上。

萧芸芸定定的看了沈越川一秒，猛地拉过他的手臂：“你再不说实话，我就真的咬你了！”

她更不会知道，原来沈越川对一个人绅士有礼，并不代表着他对那个人好，这只是他的习惯，只是那个人还没重要到值得他做出其他表情。

萧芸芸一愣，回过头，果然是苏韵锦，高兴的蹦过去：“妈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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